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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等待的过程，十分漫长。
但对于心虚的人来说，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徐建业一脸忐忑地来到副院长办公室，不安道：“周文耀那小子做了两手准备，他好像也知道我把材料调包的事了。”
听到徐建业的话，副院长脸色陡然一变，怒道：“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
不等徐建业开口，又问：“留下证据了吗？”
徐建业连忙摇头，“那段时间的监控我特意关闭了，他就是怀疑，也没有证据。”
“还有第三人知道吗？”副院长冷声问。
“没有，是我亲自操作的。”徐建业道，完全不敢让副院长知道学生也参与其中的事。
“哼，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周文耀那小子把事情捅出来，你知道该怎么说。”
“是是是，这种鉴定过程，确实存在一定的误差或者失败的可能。”
“去忙吧，这两天没事别往我这来，还有，把你那一脸心虚的表情收一收，没事儿也得让你整出事儿来。”
二十分钟时后，周文耀拿着新鲜出炉的鉴定结果，脚步如风地小跑回办公室。
距离他向程郁保证的时间，只剩下三分钟不到了。
周文耀推开办公室的门，苏小酒和江宁熙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程郁还在阳台打电话，透过玻璃窗看一眼办公室的情况，转头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交流，看他的口型，说得显然不是中文。
办公室里，江宁熙不受控制地站起来，朝周文耀走出两步，盯着他手里的鉴定报告，满脸纠结。
周文耀走到江宁熙面前，把鉴定结果展示给她。
江宁熙直接看向“鉴定意见”那一栏，上面写着：依据DNA检测结果，待测母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母系的可能。基于15个不同基因位点结果的分析，这种生物学亲缘关系成立的可能为99.9999%。这种可能性几率的计算是基于与任何一个不相关的未测女性相对而言（假设其优选几率为0.5%）。
看到那一串的9，江宁熙脚下一软，身体猛地一晃。
苏小酒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软萌萌地大眼珠对上她震惊的眸子，道：“这个能证明我是你的女儿了吗？”
昨天晚上她专门问了程郁，知道亲子鉴定是通过科学的方法，确认两个人之间有没有特殊的血缘关系。
江宁熙聚拢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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